话说我赶上了由胡志明开往
金边的慢车,那时车子已经出发快要十分钟,被要求停在路边等我。一踏
上车就有十几双眼睛在迎接我,让我有点“受宠若惊”。半路发现,
那三个
爱尔兰男孩也在车上,于是出境后加上来自
瑞典的Fred,五小我结伴同游
柬埔寨。
Mark, Mark, Simon三人已离家一年了,越南的前一站是中国,而一句中文都不会让他们在中国尝了不少苦头。最离谱的一件事是他们在南宁买了去河内票,最后他们却发现自己到了海南岛。
一进入柬埔寨就能感应感染到它真的好穷。道路良多都是黄土路,一年夜片一年夜片的荒地,这里的牛好瘦好瘦,皮包骨的。不外想想,人在连自己都喂不饱的情形下,怎么可以去喂饱牲畜呢。我们车子在一个像是市场的处所停了一下,良多人顶着生果啊,食物啊拥到车子的窗边来卖工具。一眼望出去看到对面有辆载着当地人的中巴,车子里面坐得满满还不止,连车顶上也挤了不下十小我。很担忧他们坐不坐得稳,但后来发现,这种坐车体例在这里很普遍。
金边,柬埔寨的首都,像是中国的某个小城镇。原本我只筹算在这勾留一个晚上,但其他的伙伴都筹备住两晚,这样的话第二天可以去Killing Field等地。来之前我没做柬埔寨的功课,但有风闻过Killing Field这名字。考虑了一下,抉择跟着他们也住两晚。
第二天早上,我们五人叫了两部TUK TUK,第一站去了Shooting Range。在越南的古芝地道也有射击场,1.3美金/发枪弹,那时我心痒痒地,但没玩。来到这里,我非玩不成。这里每发枪弹1美金,男孩们每人玩了30发,我跟Fred两人玩30发,玩完后,我很艰难才禁止住自己不再买枪弹。一个字,爽!
第二站我们去了Killing Field。来这前我对它的熟悉仅限于名字,还不知道有什么布景。再加上第三站的Genocide Museum Tuol Sleng,我才概略知道原本柬埔寨也有这么一段哀思的历史,况且仍是近代史。这两个处所应该联起来介绍。1975-1979年的红色高棉政权,短短几年间奋斗了约两百万人,搜罗当地人,和外国人,有越南人、泰国人、新西兰人等,年夜都都是常识分子。Tuol Sleng也称为S-21,它原本是一所高中,在1976年5月被改成缧绁。而在Killing Field行刑的监犯,都是从S-21输送在这里的。此刻Killing Field有一座庙,里面存放着八千来小我头骨,由小至年夜,按分歧春秋段分隔摆放。这些人头骨都是后期在这里挖掘出来的,人们为了悼念这些遇难者,为他们建筑了这座庙。在S-21,只参不美观到一半我已经看不下去了,一小我跑到门口等他们。但等了几十分钟都不见有人出来,于是回去转转找到其他人。原本他们也没比我良多多少少,巨匠的神色都很繁重,即便知道在这个处所不应该失笑,也不得不为自己制造一点点笑料,缓冲一下压制的感受。我们一致认为,这个时刻才去shooting range是最好的选择,而若是真是这个时刻才去,估量60发枪弹也不够我打。